摇了摇头。
先前在夏府,实在是情况紧急,若是不攀附他,只怕此刻她正在知州府那傻儿子的榻上惨遭□□。
但是人心总是贪婪的,如今藉由他离了夏府的桎梏,若是能保住清白之身离开这里,岂不更好。
她心下盘算着,既然他方才在车上嫌她木讷,干脆她就装的更加木讷无趣好了。
反正他肯让自己跟过来,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过两日觉得无趣了抛之脑后,她便可以溜之大吉,
‘永远不能离开我。’
‘不离。’
于偏厅里许下的誓言浮现耳畔,令她不禁打了个冷噤。
她摇摇头,说服自己,这世子爷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这样的誓言指不定对多少姑娘说过,不作数不作数。
打定了主意,她拍拍手起身准备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外衫披帛之类的东西能挡一挡她这薄如蝉翼令人羞赧的纱衣。
才刚一动身形,房门便被骤然推开,令她一时间僵在那里,坐下也不是,起来也不是。
魏峙猛然看见她这怪异的姿势,有些意外,视线将她从头到脚缓缓扫视了一遍,轻轻哂笑了一声,
“这还有些妩媚样子。”
夏竹悦垂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