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惊,忙垂首拱手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虽不知主子为何忽然对知州起了杀心,但他却知道,一切照办便是。
不知不觉日渐西斜,夏竹悦扑了半晌,腰酸腿软香汗淋漓,不禁感叹这扑蝴蝶还真不是个轻松活儿,并不亚于跳水担柴。
她扶着树干喘了一会儿,心道扑了这一大会子,也算是能交差了,便抬腿往屋里去了,打算喝杯茶水缓缓。
巍峙早已走了,她于桌畔坐了,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臂,伸手去捉茶壶。
小丫鬟快她一步,眨眼间已端起茶壶斟了一杯捧过来。
“……”
夏竹悦实在渴的紧,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接来慢慢饮了才和缓下来。
“姑娘此刻用膳么?若是有胃口,咱们便准备摆膳了。”
小丫鬟小意问着,十分周到。
夏竹悦忙摆摆手,搁下茶杯站起身来,“我同你们一道儿去用饭,不必特意为我费那些工夫。”
小丫鬟有些讶异,“并不麻烦,都是咱们日常做惯的,您想吃什么便吩咐,咱们去膳房取了送来。”
说着赧然一笑,“我们丫鬟小厮们吃的都是大锅伙食,只怕您吃不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