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继续沉默着赶路,倒是管家们有眼色地上前哈腰赔礼。
扁轲皮笑肉不笑地说:“宣家的老爷少爷们正在黄土岭披枷带锁地候着,你们走得慢了,我是无所谓,只怕那些官爷穷极无聊,想出些阴损的乐子来。”胯|下的马打了个响鼻,抖抖鬃毛,与高高在上的主人一样威风凛凛。
宣家众人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婆婆姿色尤其出众,粉黛未施,也美得窒息,扁轲被她看了一眼,便口干舌燥,双颊发烫,羞臊得抬不起头来,灰溜溜地驱马回前头去了。
端静见老太太走得两股战战还在勉力支撑,主动跑到她跟前蹲下来:“我背你。”
自己瘦成杆了,还想撑起别人,这是多么舍己为人的姑娘啊。
看着她那窄肩、窄背、小细胳膊、小细腿……老太太眼眶一红,险要掉下泪来。她猛然推开其他人的手,撩起裙子,大步向前:“我走得动!这把老骨头还没有到拖后腿的地步!”
“使不得啊!您身子骨还没有好利索呢,小心又犯病。”
“老太太您慢着点儿,小心看路。”
“娘啊,还是我来背你吧……”
家眷们、使唤婆子们哭天抢地地冲过去。
端静站在后面,原本还能看到老太太高昂的脑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