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冬天拿出来喝,又香又暖。”
柳氏小声应和道:“秋天种菊花,冬天种梅花,一年四季都有花儿看。”
宣绣笑道:“两位嫂嫂都爱花儿,我却觉得种竹子好。比起一年四季都有花儿看,我更希望一年四季都有鲜笋吃。”
说的众人都笑开了。
牢房依旧是黑黢黢臭烘烘的牢房,可是光明似乎已经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次日,他们从牢房里出来,被装模作样地点了下人数,就被押着上路了。
押送的衙役坐着简陋的马车,几双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女眷,交头接耳叽里咕噜地说着话,表情猥琐而暧昧。
宣统见那男子几次三番地看向宛氏,心中火起,几乎要冲出去,被宛氏轻轻地拉住了。
宛氏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声说:“我美吗?”
宣统看着娇妻数十年如一日的美貌,毫不犹豫地回答:“美。”
宛氏说:“他们只是认同我的美貌而已。我嫁给你之前,就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她语气得意,眼里却流露出担心。
宣统心里又酸又涩,半晌才说:“委屈你了。”
“我不爱听。”宛氏轻轻地捏了他一下。
宣统望了她一会儿,无声地叹了口气。
时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