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急匆匆赶回来,遇上什么事了?”
他没想到是如此场面,只能说道:“你怎么给它喂这些?”
“我听李莘说,猫儿生产也是难关,不如先绝子。”
“糊糊还小,喝这些不好。”
王蒨又解释:“这药是霖儿配的,不会伤身子的。”
“呵,”李意行忍不住笑了,他柔柔问她,“世上哪儿有不伤身子的避子药?”
话一出口,他又沉默下来,可王蒨却面色如常,仿佛毫无所感,点头喃喃:“也是,可它是小猫儿,应当不会怪我吧?糊糊,你在恼我么?”
糊糊被来回折腾了一整日,早就累了,王蒨抱着它去笼子里。
正是那只五色琉璃石笼,她蹲在笼边,轻轻落锁,呢喃道:“快睡吧,明日再带你出去玩儿。”
李意行看着那石笼,又看着王蒨,心头划过一道尖锐的刺痛,这一刻,他尝试去体会阿蒨是抱着什么目的这样做,分明她很讨厌这笼子,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试探他。
而她试探的代价就是将她的伤口给他看,但凡他露出一丝破绽,二人就连支离破碎的表面都不复存在了。
他不能忍受那种事发生。
李意行上前握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