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有肢体拉扯,估计就是那时给弄坏了,可没注意到某人瞬间沉下来的脸色,他伸手勾着那处抽丝,凉凉问了句:“你说是谁弄的?”
    夏念这才反应过来:糟了,又惹到这醋坛子了,脖子一缩正想着怎么安抚,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他阴测测的呼吸贴在她背上说:“要弄坏,也只能是我来弄。”
    如果要夏念选出这辈子最丢人的几个瞬间,其中一定有披着江宴的西服躲在酒会的休息室里,等着周晔给她送新的礼服过来。更丢人的是,周晔来得太快,满屋子的味道还没散,她脸上红晕未褪,正站在一地狼藉里整理着头发,听见推门声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再看那始作俑者正笑着一脸满足地坐在窗边抽烟。
    幸好周晔身为一个优秀的总裁助理,早就练成了非礼勿视的功力,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送上礼服,然后就立即关门出去,偷偷对自己刚才处变不惊的完美表现点了个赞。
    房间里江宴看见夏念还是那副气得不行的表情,咬着烟拿起那件礼服走过去说:“我帮你换。”
    “滚!”夏念抢过礼服一脚踢过去,然后看了眼身上的旗袍心疼地说:“这可是我定做的戏服,全糟蹋了!”
    “反正都坏了,我叫人再给你做。”他想了想,又露出回味的表情说:“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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