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全是护卫。
严先生笑眯眯道:“蠢物,谁叫你去偷了,更何况你那样子如何能偷得手,你只需打扫的时候听我的,我自会安排了人进去,只是要你配合,不能让东院的人看出来。”
严先生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更何况还是给大少爷办事,那小厮狗胆包天,就跟着干了。
信被锁在抽屉里,不过这难不倒那人,只用铁丝就开了锁,将信偷了出来。
偷换得的信件被迅速誊写一遍,原信再借用送东西的香榧换回去。誊写的信件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赵长宁的桌上。
赵长宁没想到严先生的动作这么快,询问了她如何拿得这信,严先生便笑道:“这您不必过问,小老儿这些事还是能给您做好的,事情虽然不易,但也尽力拿到了。只是这里面写的东西……”严先生犹豫了一下,“您还是先看了再说吧。”
赵长宁也没有耽搁,她这几天正等着这边的消息,只有看了才好做决定。于是连夜看了这信。
信其实是周承礼与一位名为常远将军的通信,说的竟然是孟之州的事。
长宁看到这里目光微动。
信中提到孟之州自中毒后身体损伤,行军打仗的能力大不如前了。但是他驻守的开平卫是什么地方!那是关口要塞,古来兵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