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不记得自己的初衷了。
他记得的是这个少年每到月初就要咳成狗、夏天痴迷于小布丁、冬天时手凉如冰。声音不错上音乐课却全是假唱,只动嘴皮子不出声,看着四体不勤,翻墙却又是一把好手。第一回两人在晚饭间翻墙逃出学校,蹲在路边吃烧烤,辣得满头大汗,邵博闻稍微有一点内疚自己是不是带坏了好学生,这小子上房揭瓦简直是自学成才,那手脚利落得令惯犯都咂舌。
常远第一次翻院墙,虽然有些做贼心虚,却有种“出狱”似的兴奋,传说中不卫生的路边烧烤也吃得十分开心,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沾着辣椒油,还一本正经地说这都怪他自己腿太长,随便那么一撩就过了墙顶。
当然这只是王婆卖瓜,邵博闻那会儿高他一截食指,踢起腿来也触不到墙顶,不过这冷笑话来得猝不及防,他没绷住直接把炒粉喷了常远一脸。
受害者拧着眉毛表情奇怪的看着他,邵博闻被他看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自己大概还得管挖管埋,他哈哈哈的一通乱抹,顺道给常远揩去了辣油,顺便往下瞥了一眼,承认他的腿……确实也不短。
他对常远的感情复杂,不是一句简单的喜欢拧得清的,这个人陪了他太久,久到他的性格的成型都与这个人息息相关。他看着这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