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汗流直下全进了领口,锁骨露出冰山一角,汗渍增加了衬衫的透明度,胸口……
常远盯着自己的安全帽,不看都觉得如芒在背,高温和沉默让他有点小烦躁,抹了把汗去看邵博闻,发现他的目光没等着他,而是在看他胸口,眼底有点十分暧昧的元素在里面,常远心头一跳,尴尬得耳根子霎时跟着了火一样。
要是他是姑娘家,对邵博闻也没意思,这会儿抱胸骂一声“臭流氓”都是轻的,可他一个男人,连胸肌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有,邵博闻自己的比他有看头多了,这他妈可怎么问责!
常远有点恼怒,却又找不到理由,耳朵上还在烧,他呕了几秒醍醐灌顶,忽然被自己气笑了,先拒绝了还一个劲的多想,这心态比邵博闻看他薄弱的胸肌还有问题。
别人他是左右不了的,他只能管好自己,不要回应,不要显得很在意,所有得不到回应的热情,都有冷却的一天。
他揉了把脸,待表情归位以后笑了笑,在重逢后少见的主动打破了沉默:“除了那两个立面的验收,你过来还有其他事吗?”
邵博闻回过神,对上他尽忠职守的正直视线,到底是隐隐察觉到了他的紧张。
虽然行动是在这么贯彻,但打死邵博闻也不敢耍“过来追你”这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