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几乎被他半搂在怀里了,不过邵博闻没有刻意贴紧,这个人拒绝了他,以他的自尊心不屑于占这种猥亵似的便宜。
他知道常远爱着他,但他想让这人主动说出来,自信是一种很迷人的魅力,他不希望这个人一辈子都在为别人将就。人生在世,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别人。
邵博闻试了试,把手岿然不动,倒是常远想躲了。
邵博闻体温穿透薄薄的的空气层,存在感强得让他心惊肉跳,后背像贴了个火炉,有一刻常远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重而悠长,是紧张的时候才会有的状态。
这人说话的气流也轻轻地从耳边拂过,毫末一样的动静,却让他痒得想揉耳朵。
这种蓦然敏锐起来的五感让常远无所适从,比起受这种煎熬他宁愿出去丢脸,他反手给了邵博闻一肘子,几乎没用什么力:“打不开就算了,人都过来了,直接出去吧。”
40s的铃声响到了头,忽如其来的安静让其他声音凸显出来,孙胖子走路时脚后跟习惯拖地,那动静不大不小,脚步声听起来逐渐在放大。
邵博闻显然也听见了,他往后让了一步,深谋远虑道:“你要不走吧,看见你孙经理又要告状,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常远得空转过来,犹豫了一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