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脆性材料,在肉眼不可见的精度上布满了裂纹,却又因独一无二的透明特性成为了建筑的宠儿。
在玻璃板投出的巨大阴影里,周绎像只小蚂蚁,在道上踱来踱去,常远放眼一望又没见着邵博闻。
“常工,”周绎见了他小跑过来,表情可谓纠结,“那个……额……”
他跟谢承不一样,十分不会告状,一句话吞吐半天,常远四处看了看,见现场没什么破坏或纠纷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
周绎回头往北边看了一眼:“林工被孙经理拉去挨批了。”
看得出他是急了,不然不会这么没头没尾,常远跟着他往北边看去,但是什么都没看到:“他为什么骂林工?”
周绎有点愧疚:“他刚刚在给我们工人指导,被孙经理撞见了,说他吃里扒外,骂着走的。”
怕不是普通的指导,要是只说了几句话孙胖子是不会原地爆炸的,林帆是他的技术倚仗,肚子里揣着真才实学,孙胖子不敢随着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汉奸,除非是不打算留他了。
常远试着想了想一期进度中这两人的冲突,不知道是他忘了还是怎么,他记得孙胖子对林帆还是挺尊重的。周绎的事件结果很明了,可是常远还是不知道原因,他说:“你别急,前因后果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