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出来,悬殊的力矩使得它只需要很小的力就能倾倒。
再往前看,施工单位能够省下这道工,也就只有监管不力了。
纵观他短短的监理生涯,可能他监管还算及格,可能他遇到的施工单位还算有谱,工程竣工后的灾难离他太远,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刻,像今天这样让人恐惧、发人深省。
医院是一个压抑的地方,邵博闻抱着虎子跑前跑后地挂号缴费,常远跟在后面拾人牙慧,这就是有人陪伴的优势,大爷得心安理得。
常远缝完针,在医院食堂点了小炒,又去附近的河边走了一圈又一圈,急救室的大门才开了。
女孩浑身多处骨折,小鸥右侧额骨、颞骨和枕骨等,颅内也有淤血,手术比较成功,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这天夜里,常远公然在床上作业,他不避讳邵博闻,小日记写地飞起。
邵博闻将虎子哄睡了提着袋子进来,忙到现在才有空看看他白天买了什么书,他把袋子一拉开,登时就是一句“卧槽”,只见袋子里三本书,两本都糊着血。
“……你买的这是什么异端?”邵博闻纳闷地扯开袋子筛豆子似的,让书在里面倒来倒去,他一边胡扯一边笑道:“社交红利、大数据时代,远啊,你打算改行做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