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想来自己鼻梁上就是那玩意儿。
“想吓死谁?”常远取下来一看,发现是个螃蟹眼镜,张牙舞爪的还挺可爱,但应该不适合他。
邵博闻也把他那副q版辛巴取了下来,“怎么就成吓了?撩你来着。”
常远给了他一个→_→的眼神。
邵博闻热得够呛,把虎子提下来,对他说:“帅哥,你还想玩什么,我俩请你啊。”
虎子抱着把现买的水枪,正眯着眼睛到处瞄准,他暂时聋了,忘我地配着音往地上滋水,试图画出个蛋,“biubiubiubiu~”
邵博闻给了常远一个“不鸟我”的眼神,一手拎一个一手牵一个,去了冰淇淋店门口的小圆桌,常远的决定在他的意料之中。
常远喝了口水,觉得自己太不利落,“我是不是有点,太不坚定了?”
“一个小时就不坚定了?”邵博闻一副“乖,别闹”的表情,“我那会儿离开荣京,从有念头到真走,中间跨了半年,那叫什么,反复无常?不舍就是值得,不值得掉头就走了,你要知道一点,你没走不是他多会劝,而是你心里还不想走,别整天琢磨着诽谤我媳妇儿。”
常远笑起来有一点点眼袋,它们在脸上堆了一小会儿,然后被螃蟹眼镜遮住了,“看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