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开始亲自动手去抓壮丁,“那就计议怎么无视咱们。”
你怎么着都有话说……常远被他一通插科打诨,情绪略微明朗了一丁点,他对邵博闻张开胳膊说:“再议吧,先给大爷抱一个。”
邵博闻哭笑不得,仗着腿长直接跨过茶几,让他拦腰给搂了。
常远将头埋在他衬衫下的腹肌里,过了会儿闷头闷脑地说:“邵博闻,我现在有点神经,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乱七八糟地你听听就完了。我妈对你成见很深,跟你关系不大,有些事情上她本来就很偏执,要是她背着我找你,我说万一,你不用去见她,也跟我说一声,行不行?”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虽然面对似乎也是无解,邵博闻好笑地说:“这不现实,除非我们马上从这里搬走,这有什么,见就见吧,她还能揍我不成?反正迟早得见一面。不管怎么样,我很高兴今天回来能看见你,虽然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常远本来想反驳,话到嘴边只是抿着嘴角笑了笑,但是不说话又有点对不起邵博闻,于是给他补偿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他现在看未来简直是漆黑一片,可是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很多次。
吃饭的时候谢承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套完了近乎并且预约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劳务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