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压制着洪荒之力假装清白。
常远走路不看前面,去看邵博闻的脸,吸了吸鼻子啰嗦道:“你早说这边冷成这样,我就顺道给小谢他们也把冬衣带过来了。”
“寄来就完了,还要你大包小包地扛来?”邵博闻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老气横秋地道,“让你送羽绒服就是个见你的借口,年轻人,不要懂装不懂。”
年轻人笑着骂他:“毛病!反正也是顺便,还可以让他们少冻两天。”
“习惯了就不冷了,”邵博闻确实是冻皮实了,恶人先告状地说,“你先把你自己操心好,看你那爪子,一会儿先别摸我。”
常远老脸一红,连忙将手抄进了裤兜,他体质虚手便尤其凉,秋裤都挡不住上面的寒气,他无语地说:“一会儿还轮不到你,我要先摸碗。”
他中午在车上没吃饭,晚饭又想等这位爷一起,现在饥肠辘辘,计划是邵博闻换完衣服就直奔饭馆。然而邵老司机心里全是污秽,心说先摸个蛋。
计划赶不上变化实在太正常,等到房门一关,常远猛不丁地被邵博闻往门板上一按,假饥饿登时摇身一变,竟然质变成了黄色思想。
房卡还在常远手里,屋里黑灯瞎火的,房门“咔哒”完两人就搂在了一起,因为都穿得像熊,胳膊凭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