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老点头示意无妨。
“柏瑞山那块地,以前并不值钱,2006年拆迁闹出全国轰动的重大安全事故,一平的安置费也不到4000块钱,结果拆出来后挂牌那开发商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就那么闲置了。2009年荣京买入的时候,那儿又搭上窝棚住上了人,就是原来城中村的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是……”
邵博闻顿了顿,垂下眼帘笑了笑,眼底有些悲凉的色彩,“是被家人抛弃的,人老了,得依赖儿女,儿女又失去了安身的地方,安置费勉强在城里买个巴掌大的房子,容不下老的,他们就自己摸回来了,也没人给往回接。”
“当时我们不是要投建别墅群么,又得拆,不过这次不用赔偿,因为都是违建,但也不敢拆,用老人家自己的话说,他们是老不死,活着害人,让我们用推土机随便碾,那谁敢啊?你跟他们谈吧,不听,半截身子入黄土了,没什么可求的,找他们儿女做工作,给点钱,让接去敬老院,老头老太又倔,不去,花那钱,敬老院哪有老家自在。”
邵博闻到现在还记得为首那老头的声音,他说那块属于开发商的荒地是老家,可哪有家啊,早就没了。
许惠来的爹和这位陶老一看就是透视眼,所以邵博闻在他们面前也不遮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