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沉默了一会儿,“何总折煞我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一个监理,只会对标准和看合格证,不会做管理,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只会看结局,见对工地没什么好处,那它肯定就是错了。”
何义城脸色稍缓,整了整大衣袖口,然后说:“常远,你是个明白人,也很实在,适合干监理这种专业性强的工种,其实我很尊重你们这种搞技术的人,因为你懂,遇到问题了我不听你的都不行,但超出你的专业之外,那就得听我的。你刚刚说话很刺,这在职场里是大忌,不过这次我不跟计较,你们搞技术的多少都有点一根筋,再有下次,我开会的时候你就躲开吧,互相都留点面子。”
上班就是来受各种各样的鸟气的,常远心说顺耳的话你不听那我能怎么办,嘴上却跟着回了句“明白”。
何义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似乎意犹未尽,还想教他做人,“然后我现在跟你理一理,‘天行道’和蓝景的问题哪个更严重,以及,我对蓝景问题的指导性意见。”
“解决蓝景撑死了也就几百万,可‘天行道’在网上招来的舆论,现在影响到我们跟giva的合作了,国际品牌的战略性合作,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
常远心说这不是鸡生蛋么,你早点下决心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