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厅,发现卧室的房门都挡不住老袁魔性的“哈哈哈”,他跟着笑了笑,三更半夜的只想敬兄弟一杯,他没指望老袁能劝出朵花来,只是觉得这人看得开,也很乐观,跟他扯淡能换个心情。
邵博闻起身来到冰箱前,发现里面没有啤酒,只有一瓶开了的二锅头,还是常远买来兑饺子醋的。他脑中浮起了惋惜,很淡,很快就会消散,邵博闻叹了口气,池枚一直状况频发,他可以理解,并且也习惯了,鉴于他已经洗过澡了,二锅头就算了。
可谁知道一股略急的气流从背后扑过来,一只胳膊先从侧面绕过来搂住了他的腰,脖子上缠来一只,剩下的就是后背上砸来的力量,然后常远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不动了。
这个姿势很亲密,邵博闻感觉他像是好些了,冰箱门口阴风阵阵,不适合冬天的夜晚,他背着常远后退有点费力,因为对方的腿会绊他,邵博闻就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自己给点力,不要在地上划水,然后他问道:“唠完了?我的外援怎么样?”
常远不使劲,学老袁的东北口音说:“贼厉害。”
他不配合,邵博闻只好稍微勾下腰,两手往他大腿根一抄,猛地将人背了起来,他阴险地笑道:“怎么厉害了?”
常远被吓一跳,连忙将围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