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没什么振奋精神的进展。
谢承等人老早就抢了春运票,归心似箭地拖鞋行李箱回家了。
池枚的状态也没有好转,常远每天夜里都偷偷地去看她,他不看心里不安,可看了心情又好不起来,亲人受着磨难,你过得太开心,就是没心肝了。
另一方面,常远对邵博闻又以身作则地重视了起来,有时间就拉人去超市买买买,油盐酱醋多得简直没处放,没时间就在回家路上的地铁口,临时下车带一小把花。
鉴于他带回来的都是菊花,那种朵儿挺小,跟茼蒿花的样子有些像的那种,邵博闻无功不受禄地收了几天,忐忑到脑子里都产生了黄色思想,觉得风吹蛋蛋凉,这样下去不行,常远要是有心上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于是邵博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了一句:“这么喜欢这种小菊花,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常远比他纯洁一万倍不止,他用鼻音“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喜欢它的名字。”
那天他看买花的大姐就剩下这么一把,就买了,然后听那大姐介绍名字和花语,当时觉得就适合送给邵博闻。
邵博闻已经默认它叫小菊花了,闻言诧异地说:“什么名字?”
常远将花塞进他手里,虹膜被映上了五颜六色,仿佛有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