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怎么的?”
常远说到一半打了个哈欠,之后又光明正大地撑了个几秒长的懒腰,使得对呛不仅气势全无,反而还有点像葛优瘫的大款,一本满足,随搓随揉。
邵博闻善于把握机会,立刻将掌心贴上了常远因为伸展从睡衣里露出来的小臂内侧,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一边感受那块细腻的手感,一边没脾气没原则地笑道:“不怎么,封你当皇上呗。”
常远拉醒了浑身的懒筋,翻过来跟他面对面,习惯性地蜷腿让他的膝盖不小心蹭到了不该瞎蹭的地方,然后发现那块不太老实,在老袁地盘上的潜意识让常远本能地缩了下腿,瞬间有些害羞,但很快又觉得反应有些过了。
晨勃是正常现象,常远不时也有这状况,邵博闻正用看好戏的眼神看他,常远只好拽着里子补面子,强行霸道地说:“那朕封你当大太监。”
邵博闻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现在很纯洁,而且来了老袁的家,就做好了清心寡欲的准备,因此也不恼怒,只是笑呵呵地说:“起么皇上?我伺候你。”
常远得寸进尺地将左腿架到他身上,感受着被子里舒适温暖的召唤,堕落地说:“再过半小时。”
邵博闻也想赖个床,跟常远一拍即合,他笑着说:“那我再练会儿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