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不成立,因为明天、后天,和今天都不是一个样。”
这个初次见面强装严肃、熟了却会笑得像个腼腆少年的男人身上已经隐隐有了一种不动如山的气场,跟他对象正好凑个夫夫相,谢承一时恍惚地想不起来,是什么让他远哥有了这种变化,变得这么攻气十足了?
要是问常远,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喝感谢困难论调的种种鸡汤,去他妈的感谢委屈和不公平,他还不如感谢身边的人和自己。
郭子君明显能感觉到,他们在工地上的底气变稳了,p19二期重启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常远在工地上动过怒。
嗓门大不是权威,面目狰狞吓唬不了谁,甲方不急、总包不急,常远也就不急了,他开始明白凭他一人之力,别说妄想去撬动地球,其实连一个项目都撼动不了分毫,他做着他的本分,然后等待和挑选着值得合作的甲方出现。
邵博闻停下了手头的所有工作,将专利交给了周绎联络,有时就他自己,有时会带上常远一起,对北四环的老工业区,重点是水城周边,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考察。
俗话讲要致富先修路,他亲自轧遍了那片地图,遇到当地的人就会上前交谈,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他有了些蛛丝马迹的发现,有人,或者是公司规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