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詹蓉很快回了个勾,实际上却正费着九牛二虎之力将刘小舟收拾干净,她累得头晕,只想倒头就睡。
谁知道刘小舟洗完像是酒醒了,忽然开启了聊天模式,她今晚十分感性,用半边脸枕着一只手掌,没头没脑地说:“蓉儿,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家啊?”
刘小舟父母双亡,似乎也没什么亲戚,不像詹蓉有被催婚的压力,她在事业上一直很拼,从不谈起儿女情长,这话一出,联想她这段时间的消沉,詹蓉肤浅的大脑里就冒出了一种狗血的可能,她犹豫地说:“小舟,你是不是……失恋了?”
刘小舟怔了怔,然后像听了个今日最佳一样笑了起来,可心里却是一片黑暗,她暗道:我心里只有恨,怎么爱人?
“没,”她眼眶忽然湿润,指着大脑一脸悲凉,“我还剩一个亲人,这里有问题,不能给我回应,蓉儿,我讨厌过年,我……我没家人可聚。”
詹蓉心疼地抱着她拍了拍背,安慰道:“别这样,我陪你过年,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刘小舟抽噎了一声,泪如泉涌地用被子蒙住头,然后一通地摇,她走不开了,她也不想走开,罪恶宛如毒品,沾上也会有瘾。
刘小舟是个大忙人,按照以往的习惯,詹蓉本来以为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