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显摆起来,他笑呵呵地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学生。你不是做建筑的么,大的那个是无缘了,小的说不定你能碰上,叫陈西安,耳东陈,西安市的西安。”
邵博闻前几天才把陈西安这个名字加入”请不起也要备个份”的建筑师系列,闻言只觉得有缘,他笑着道:“陈西安我知道,b市金融城‘鸡窝’的设计师,他做结构的那个‘小三居’,还是我爱人的公司做的监理。”
姜伟的老脸上登时浮起了一种师长才会有的骄傲,他欣慰地说:“哟,这小子现在名气这么大了。”
邵博闻点了下头,顺便拍了马个屁:“应该也是老师教得好,对了,无缘这话您说的不对,您这大弟子我好像认识。”
姜伟怔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脸上的愉快一瞬就没了,他怅然若失地说:“啊,这么巧啊,你认识刘缘啊,那得认识有十几年了吧?”
刘缘是他教学生涯中最有资格称为天才的一个学生,可惜天妒英才,好像有很多年了,可又似乎不是很远的事,姜伟的记忆已经有些糊涂了,他就记得刘缘说老师我家里有事,然后就一去不回了,最后还是他在别的学院的老乡替他办的退学,说是家里遭了人祸,他也没能幸免。
好长一段时间里姜伟都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