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都没来看望她这个母亲,郑后心中原本是憋着气的,只是见到向祈的那一刻,就算有再大的怨气也都消散了个干净,到底是自个儿的亲生儿子。
向祈瞧着比三年前更加挺拔了些,宽肩窄腰,整个人显得愈加消瘦,脖颈上那块不太显眼的疤痕许是又添的新伤,虎口处的茧子看上去又厚又硬,这是常年握刀留下来的,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有不心疼的道理。
郑后将其上下打量了个遍,最后只让身边的掌事姑姑去库里取些难得的补品给他送府里去。
向祈和郑后简短寒暄了几句,前面派人来请,向祈不免要过去支应一二,这便起身向郑后辞别,向祈前脚出门,后脚郑后身边的一个姑娘便紧紧的追了出来。
“太子哥哥,”那姑娘小跑着追赶,向祈不免驻足,停顿道:“有事?有事说事,叫哥哥就不必了。”
那姑娘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上仪态,大口的往外喘气。这便是承恩公家的小姐李云柔了,也是三年前郑后为向祈定下的未婚妻,她知道向祈要划清界限,可她没想到向祈吝啬到连句哥哥都不肯让她叫。
其实向祈说的也不错,李云柔的母亲当年只是郑后身边的一个婢子,景和帝起兵勤王,郑后遭人暗算,是那婢子替她挡了刀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