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元化还在那坐着,顾法宁没敢靠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师叔今晚的药还没有熬好吗,灯火太暗会伤眼睛,您早些休息?”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景元化道,“拿了我的钱,不好好做事怎么办?”
顾法宁苦着脸,一想自己还要请假就不得不听人话。
她颤颤巍巍擦桌子,几乎将头埋进桌底,好在景元化早将书拿起,桌上只有他一片衣袖。
头顶忽然被人轻轻抚过,带过一点稍纵即逝的暖意,景元化低笑:“你怎么吓成这副模样?”
听他音色漫不经心,应当是没动怒的,顾法宁立即支棱起来:“师叔,我可以提点钱吗?”
景元化:?
顾法宁:“五日后晚上想请假,我先向您报备。”
景元化:“什么事?”
顾法宁:“…看花灯。”然后笃定地加了句,“我一个人去,真的。”
景元化放下书,没说也没说不行,径直走向内室:“我管不了你,你是一点都不像她。”
华潇拿着单据走出掌门的山堂,目送灵华宗弟子拿到钱喜笑颜开地离去。
他们要钱归要钱,该给的情报也没少,只不过带着连自家师叔祖都需要旁人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