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顾法宁捂住嘴,忍住干呕:“手法可真不错,练了多久?”
北堂菘一笑:“没多久,府里莫名失踪的人都是我的手笔,所以我娘才会前些日子新招人手。”
他很心痛地捂脸:“然后你来了,我的噩梦开始了。”
少年脸上犹带未擦拭干净的溪水,在透进密林的光线下折射出光点。
转头不再看他脸上的光点闪烁,顾法宁冷笑:“正所谓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北堂菘慢慢擦拭脸上的水珠,有点局促:“姐姐,我可以走了吗,我今日应该是不在府里的。”
顾法宁:“好,只要花魁游街那晚帮我留住师叔祖。”
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北堂菘还是答应:“只要你别告诉我娘,什么都可以。”他跳上城主府的高墙,“对了,我撤销了姐姐的通缉令。”
顾法宁:“我谢谢你。”她也轻敏地攀上墙头,“顺便说一声,别再向人提起顾法宁这个名字,我现在叫马冬梅,尤其是师叔祖和许前辈。”
“好的马冬梅。”
后墙是一条僻静的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