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的眼睛,闻言瞬间瞪大:“马冬梅你居然有了良心!”
“师叔不来的话。”顾法宁拿出唢呐,两颊因吸气而饱满,“那我自己练一练,吹给你听。”
“感谢老铁对我的大力支持,给鹤老板点一首《棺一抬,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
一声铿锵有力的尖鸣穿透云霄,嘹亮的声音几乎炸破景元化的耳膜,险些把他送走,偏偏月光下奏月的少女背对他,根本听不到他的怒喊。
“你给我闭嘴!”
小鹤炸出一堆鹤毛,捂住耳朵流泪:“马冬梅别吹了,你看看后边!”
顾法宁正在兴头,只看得见小鹤嘴巴张合,同时背后一阵阴风刮过,她才感觉大事不妙。
她纳闷地转过头,手里的唢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景元化阴沉地盯住她,手里还提着盏小灯笼。
“这么有力气,又上哪偷懒去了。”
景元化说的是陈述句,让她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又完犊子了,出去一天,她还真什么都没干。
顾法宁咚地一声滑跪,抱住景元化的腿:“叔您咋回来的这么迟捏,小妹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