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宜之下的善,顾法宁嗤的一笑。
故事很凄美,跟陈皓月所说大差不差,细节对的上,师尊跟师叔一样,师出同门,春秋笔法下只说事情不说年限。
顾法宁笑声越来越低,转身就走:“可这之间隔了三年,您又骗我。”
怀中小姑娘的胆子很小,景元化抱她的时候她却没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加之左肩被狼妖一爪子下去血肉模糊,来不及回到暖竹居,她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他怜惜地将人放在绮罗床帐上,想替她查验伤势奈何自己并不通外伤,景元化拿着药膏纱布犹豫再三,目光落在少女单薄的衣衫,终究没能下得去手。
他不好揭开少女那层遮羞的衣衫。
瞥了眼角落只会拔自己毛的小鹤,景元化静默一瞬,耳尖相逢而激动的红色慢慢褪去。
他终于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个擅医,可不避嫌的侍女。
床帐上静静躺着的少女满脸不正常的潮红,紧紧闭着眼睛,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不时发出忍耐痛苦的嘤咛声。
景元化随着她的痛苦而心痛,这是救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