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窜快被自己拔秃的头顶。
景元化黑衣带风,在窗前站定。
一想起方才顾法宁漫不经心的嗓音,还有周围嘻嘻哈哈起哄,把他当猴看的灵华宗小东西。
景元化就忍不住的蹿火。
手里的剑谱原是等待叶夫人治伤打发时间的,但脑中的邪火烧得他眼睛熏疼,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小鹤倒是提醒了他,既然姑娘没什么大碍,等她醒来后再做反应也不迟。
现在,他就想看看连他都请不来的配药侍女有多大排面。
景元化看着顾法宁在门口磨蹭一会儿,被他故意设的禁制伤到手指,他嘴角不自觉翘起,正要从怀里拿出药瓶丢给她时
顾法宁转身就走。
景元化:……
他猜测过许多情形,她或许抹眼泪,或者逞强的笑,亦或是砸门而入,他都可以装作不高兴的接受,协约还没结束,她再酸气冲天还不是得跟着自己。
可她居然转身就走,连头也不回。
这月只过了一半,顾法宁的薪酬也没取,挺有骨气的,钱也不要了。
眼看她就要走出院门,景元化拿出传讯玉简,冷冷道:“协议还在生效,回来,否则扣钱。”
顾法宁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