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陆凤仪为杜苍溪疏导灵力。四名弟子守在门外,直到中午,杜苍溪的情况才稳定下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张凝将他放到床上,擦了把脸上的汗, 道:“我以为师父只是性情暴躁,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叹了声气,道:“今日幸亏有陆师弟你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口是心非同路行
陆凤仪道:“杜掌门似乎受心魔困扰。”
张凝默然片刻,道:“陆师弟,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陆凤仪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凉茶,喝了一口,道:“果真如此,若不根除,他日还会再犯。”
张凝沉默更久,道:“师父喜欢把事存在心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出心魔,或许师娘知道。回头我会跟她商议此事。”
陆凤仪道:“心魔不会无缘无故地发作,杜掌门昨日受了什么刺激?”
张凝道:“刺激?昨日除了玉仙酿被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陆凤仪心想或许问题就出在玉仙酿被盗上,杜苍溪当时神情又惊又惧,夜里多半是做了噩梦,让心魔有了可乘之机。又想到石匣子上的刻字,陆凤仪起身向张凝告辞。
张凝道:“陆师弟,出了这样的事,我还不曾好生招待你,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