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道:“好,奴喜欢你,你千万不要放奴下来!”
陆凤仪道:“这是真话,我分得清。”
夏鲤怒极反笑,道:“陆道长,你之前不是说主动献身的女人会带来麻烦吗?怎么现在不怕麻烦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留下你了。”
夏鲤暗道不过是男人的通病,主动送上门时不以为然,发现她去找别的男人时便不痛快了。
到了古陵宗,陆凤仪递进拜帖,却听童子回说丘天长不在。
陆凤仪问那童子:“你可知宗主去了哪里?”
童子道:“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呢?”
陆凤仪无可奈何,夏鲤道:“你找丘天长做什么呢?”
陆凤仪与她走到山门外的一座亭子里,道:“昨日杜掌门一坛藏酒被盗,盗贼在石匣子上留下的刻字与丘老宗主字迹相似,我想知道是否丘天长所为。”
夏鲤道:“那刻字你拓下了吗?”
陆凤仪点点头,从芥子袋中拿出那幅拓本。
夏鲤接过来端详一番,道:“锋芒毕露,剑意凛然,这哪里是丘天长那草包写得出的?”
陆凤仪见她竟是个行家,颇为诧异。
夏鲤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