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才追了过去,却不想那姚自芳修为在我之上,我非但未能报仇,自己还受了伤,实在丢人现眼。幸而宗主与凤仪真人赶到,杀了那封停,到底替我们姑娘出了口恶气。”
丘天长义愤填膺道:“我平生最恨这等辣手摧花的恶人,他日必将那姚自芳捉来给观主处置。”
玉静道:“姚自芳诡计多端,今夜被他走脱,想再捉到他只怕不容易。罢了,我要回房安歇了,宗主请自便罢。”
丘天长道:“观主余毒未清,我送你回房,顺便再帮你看看罢。”
玉静是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微笑道:“那就有劳宗主了。”
丘天长喜不自胜,将智能抛在了脑后,扶着玉静一只手,脚不沾地地往后山走。
后山一座竹楼便是玉静的住所,走进二楼的卧房,铜炉吐香,纱幔轻扬,桌椅屏风无不雅致。丘天长让玉静坐在椅上,自己在旁边也坐下,点起桌上的一对红烛,道:“观主可还有觉得哪里不适?”
玉静道:“除了手脚酸麻,其他也还好。我要宽衣沐浴,少不得麻烦宗主搭把手了。”
丘天长眉开眼笑道:“这等麻烦,我巴不得烦一辈子才好。”
“油嘴。”玉静斜眼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