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我自从起了疑心,便常常暗中观察他,发现他自从战场回来,变得暴躁非常,而且再也不去古陵宗。”
丘天长道:“没错,我也奇怪过,家父在世时,杜掌门时常来我家。以他们的交情,家父去世他也不该就此断了联系,然而他再也没有上门过。而我数次去紫阳派看望他,他的态度也不像过去亲切,甚至有些不想见我的意思。”说着只觉一股寒气自脚底上升。
以往未曾深究的疑点因玉静的话都变得诡秘非常,丘天长喃喃道:“难道真是他……”
玉静道:“其实要想弄清楚,我有个法子。”
屋外鸟声啁啾,晨光透进床帐,夏鲤翻了个身,一条腿搁在了陆凤仪肚子上。陆凤仪醒了,顺手摸了摸。她皮肤很滑,骨架小,看起来细,其实肉不少。
夏鲤睫毛微颤,陆凤仪道:“醒了就起来。”
夏鲤睁开眼睛笑了笑,手向下隔着衣裤覆在一粗壮硬物上,道:“道长不想做吗?”
那物在她手底弹跳,分明是想的意思,陆凤仪却推她道:“先送丘宗主回去。”
丘天长与玉静已经走到这间院子的院门外,夏鲤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收手穿衣,出去见礼。
丘天长先前还不能确定陆凤仪与夏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