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丢了魂似的,叫你拍你都没反应,可吓人了,你不知道么?”
夏鲤一怔,道:“那是奴家独门的修炼功法,叫游情大法,不碍事的。”
“原来如此。”玉静笑道:“倒是虚惊一场。”
用过早饭,陆凤仪要送丘天长回去,丘天长没有再耍赖,辞别玉静和智能,乖溜溜地上路了。
到了古陵宗山门外,丘天长道:“陆兄和夏姑娘进去吃杯茶罢。”
因丘老夫人不待见夏鲤,陆凤仪怕她们见面再起争端,正要拒绝,一声孽障从半空落地,丘老夫人来了。
“见过母亲。”丘天长像套了笼头的马,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陆凤仪也行礼,夏鲤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
丘老夫人还没走到丘天长面前,便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指着他骂道:“看你这一身的狐骚味,老远就熏坏了我,还不去洗干净了!”
丘天长道:“那母亲先帮孩儿招待两位贵客,孩儿去沐浴了。”向陆凤仪和夏鲤说了声失陪,便走了。
丘老夫人冷哼一声,略微缓和了神情,对陆凤仪道:“听说你们在乐游观遇到了麻烦,都是我这孽障惹的祸,还好没出什么事,不然我也过意不去。上次你们来也没招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