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到了,又舍不得,迟疑片刻,抽出身来,下床穿了衣服,道:“那你睡罢。”便去打坐平息欲火了。
他倒也不算混蛋,不勉强她,不怠慢她,可夏鲤心里就是难过。次日无精打采地坐在马车车厢里,也不出去和陆凤仪搭话。她自己都不明白这难过为何而来,陆凤仪更是猜破天也猜不到她的心思,只当她是身体不舒服。
夏鲤与他别扭了两日,他也不知道讨好,该干嘛干嘛,话都不多说一句。夏鲤对牛弹琴,无甚意思,便想着算了罢。
这晚在一个叫莱阳县的地方投宿,客栈大堂里一位妇人坐在柜台后,见了两人忙起身招呼。听说他们要住店,便拿出册子和笔让他们登记。
陆凤仪刚写了两个字,一个穿着玄色缎面夹袄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走了进来。
“相公回来了。”妇人迎上前,笑道:“正好这有两个客人要住店呢。”
“我来招呼罢。”男人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妇人,道:“今晚席上这道杏仁豆腐,我想你肯定爱吃,让厨子另做了一份。”
妇人欢欢喜喜地接过来,道:“厨房煮了姜汤,你早点回房来喝。”
男人点点头,抬手摸了摸她耳垂,道:“呀,戴新坠子了。”
妇人急忙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