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凤仪道:“因为夏鲤要去。”
段文看看夏鲤,长长地哦了一声。
夏鲤脸色微红,低头吃菜。
段文眨眨眼,又问陆凤仪:“那为何夏姑娘要去,你就要去呢?”
陆凤仪道:“我答应保护她,自然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段文抱着胳膊搓了搓,道:“陆师弟,想不到你说起情话如此肉麻。”
这不是什么情话,是条件,但陆凤仪知道夏鲤的炉鼎身份不能说出去,夏鲤自然也不会解释,便各自沉默。
女人就有个爱听情话的毛病,夏鲤也不例外,甚至比一般女人更严重。明知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话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十分受用,听得心里甜丝丝的。
与段长兴师徒分手,已是日暮时分,街道两旁灯笼次第亮起,在寒风中摇摆不定。
陆凤仪道:“今晚就住镇上罢。”
夏鲤点点头,吃了酒,脸红扑扑的,两只眸子愈发黑亮,灯光下忽闪忽闪的像宝石,朱唇微弯,噙着不知为何的笑意。
陆凤仪一时看怔了,夏鲤站上身后的台阶,将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仿佛一朵有温度的花,她的舌头是花心里吐出来的蕊,滋味十分曼妙。陆凤仪搂住她那把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