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老夫人叹息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生死有命,怎么能怪你呢。”
丘天长看着杜苍溪,道:“是啊,杜伯伯好好活着,才是先父希望看见的。不说这些了,杜伯伯,您来晚了,先自罚三杯!”说着便斟了酒送到他面前。
杜苍溪连喝了三杯,苍白的脸上浮起两团异样的红。丘天长又与他说笑了两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一队服色艳丽的舞女鱼贯而入,将旖旎的脂粉香带了进来。男人们精神为之一振,丘老夫人皱眉对丘天长道:“我最不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你偏来膈应我。”
丘天长笑道:“母亲权当看个热闹罢。”
乐师奏起一支节奏缓慢,如泣如诉的曲子,舞女们云袖轻摆,簇拥着中间的一名女子。她服色与别人都不同,梳着高高的灵蛇髻,戴着面纱,一双眼睛妩媚动人。
夏鲤对陆凤仪耳语道:“这不是玉静观主吗?”
陆凤仪定睛细看,还真是,道:“你只见过她一面,怎么认出来的?”
夏鲤挑了挑眉毛,得意道:“只要是美人,奴见过一面,化成灰都认得。”又问:“你觉得玉静观主和奴,谁更美?”
陆凤仪道:“当然是你更美。”
夏鲤开心地喝了杯酒,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