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就说,欲言又止的。”顾轻舟透着看着铜镜看到了夏花的举动。
“这不是怕说了你不爱听么。”夏花低着头嘀咕。
顾轻舟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说吧,好好的夫人又不会骂你。”冬霜一边给顾轻舟梳发一边说,
“那奴婢可就说了啊。奴婢晨起的时候听到奴才们传,昨天夜里,大王跟那个鲜蛮来的女人,一直折腾到近寅时。”夏花到底是没出阁,说起这种事还是免不得脸上臊得慌。
顾轻舟却一点儿不意外的样子,对夏花说道:“你大早上出去就听了个这?”
“有些话奴婢不好意思说。”夏花说道。
“你都能跑出去打听大王跟丽夫人折腾到几时几刻,还有什么是你不好意思说的?”顾轻舟好笑地问。
“那奴婢说了,夫人可别拿奴婢撒气。”夏花觉得顾轻舟这个人脾气怪异,除了不打杀人,其实和额托里也没什么两样。“伺候丽夫人那屋的奴才说,丽夫人昨儿夜里动静不小,叫唤得底下的奴才都受不了。大王兴致也好的很,今天上午赏了一堆的东西,还说午膳也会去陪丽夫人用。”
“你这都打哪儿打听来的污秽消息,也不怕脏了夫人耳朵。”冬霜的脸登时就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