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心痒得很,忍不住就想欺辱她,让她更可怜一些。
“你这样,可就不听话了,是想被罚吗?”额托里故意冷淡地扔出这么一句,惊得顾轻舟抬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是把手放到了额托里的裤头边缘。
额托里觉得自己忍得很难耐,于是伸出一只手,包握住顾轻舟只他掌心大小的手,替她将那剩下的命令完成。
顾轻舟脱他裤子的时候,手腕处直接擦着他的硬物下去,没了裤子束缚的阳具高高挺立,上头青筋盘虬,狰狞地展现出它即将喷发的欲望。
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这根回回都让她又怕又恨的巨物,她只觉得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