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就累了,速度慢了,连抽插的幅度都小了许多。
“累,我不行……”
额托里听到她说累,立时挺起腰腹,自给自足起来。
“啊——不,不行,我撑不住,撑不住的,不要……”顾轻舟又哭叫起来,额托里挺腰的力度比她的要大上太多,两个人交合之处皮肉拍打的声音也异常响亮。因为是女上的姿势,所以额托里不用找角度,次次都能插到最里面,甚至好像刺到了她的胞宫口,卯足了劲要往里钻。而顾轻舟也每每被额托里挺弄,都有要摔下来的感觉,紧张之下花径越缩越紧,以至于额托里发了疯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于是她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