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浑身一个哆嗦,她不要去那种地方!她既不愿在大启沦落成官妓,也不会愿意去贺契军营变成那任人淫辱的军妓。
“怕什么?那地方最是适合你这种淫娃荡妇,保不齐你还去了,会感激爷的。”那人低沉地笑着,手也已经摸上了顾轻舟暴露出来的花穴。
那处此时干涩难当,那人不满,便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用沾了唾液中指慢慢推进那紧窒干涩的穴道里,很快他的中指就被死死箍住,负隅顽抗不肯让他轻易捣进。
顾轻舟下体感到刺痛,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
那人无法,想用力刺进去,又怕真弄伤她,只能用拇指,时轻时重地碾压扭转顾轻舟藏匿着的小肉珠,俯下身舔着她娇嫩的奶头,用舌头裹含起来,不停挑逗。
顾轻舟即便心里再抗拒,但这个人撩拨她身体的手段实在是高干,并且拿捏住了她身体所有的敏感之处。
很快,花穴就泌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甚至顺着花缝口慢慢滴落到床上,拉出一条丝线,在床被之上,染出一块圆形水渍。顾轻舟感受到自己下体的湿濡,顿时羞愤欲死。
那人嗤笑,得意又嘲讽:“装得一副清纯贞烈模样,骨子里却全是骚浪之气,看来爷也不用对你太过怜惜,这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