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太阳刚刚升起,苏巴鲁把手探进裤子里,摸出了一手粘腻。
“他娘的!”苏巴鲁粗声骂道。“骚货!”
因着后背擦伤,顾轻舟连躺着睡都不得。额托里或许是出于那么一丁点儿的内疚,所以晚上都是侧身睡着好给顾轻舟腾出地方。
早上起来也没叫她自行离开了。
顾轻舟一直等到额托里离开营帐了,才睁开眼,叫了冬霜来给自己上药。
冬霜解了她的衣服,又挖了一坨黑乎乎的药膏,仔细地为顾轻舟涂抹,营帐里安静得可以清楚听到外头士兵走动的脚步声。
“夫人,好了。”冬霜说着,给顾轻舟穿好衣服,收拾了药膏,就要扶她起身。
“你会调制避子汤药吗?”顾轻舟随口一问,仿佛是在问她今日天气如何。
冬霜手上动作一顿,叫顾轻舟感受到,却半点反应都没有,拉好自己的衣领走到桌旁坐下。
冬霜看了表情淡然的顾轻舟一眼,然后说道:“有个孩子对夫人来说,不是件坏事。”
“赵澜君应该未必想听到我为他人生子的消息,他惯来自私到极点。”顾轻舟有些讽刺地笑道。
“夫人,公子素来宅心仁厚,你不该这样恶意地揣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