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阳回答,“琉城里三岁孩童怕是都听过宋家皮草行响当当的名号,这样的家世放眼琉城有几个敢相比?何来耽误一说。”
提起这个,宋凌可有的说了。
她忽然掀起了眸子,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更多的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难为情与无奈。
“有一方面,我还真不如你。”她语气沉重,“我...那个...不行...”
程阳一愣,“哪个?”
宋凌一咬牙,“就那个!”
程阳这次听明白了,手捏着瓷杯在半空中久久没缓过神,半晌才怔怔收回手,语气中带上几分迟疑,最终是打趣似的一笑,“...没想到,你这样花天酒地的人还会有这方面的困扰。”
她重重的点头,“我也不想的,可天意使然,或许我家就是没有那个气运,要么没有男孩儿,要么有了也是个不行的。”
他眼底染上同情,叹了口气,方想为她出几个主意,看看是否能医治,门外便忽然传来了两声极清脆的敲门声。
屋内低沉闷堵的气氛于两人头顶绕着,“咚咚”的两下让两人俱是一怔,宋凌忙说,“进来吧。”
她本以为进来的会是哪个干杂活的小厮,却没想到门口出现的身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