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拿出去晾了,就洗洗就寝了。”
段宁仍是温顺听话,按着她的吩咐做事。待段宁端着洗过衣服的盆出去倒水时,宋凌才偷偷地换上了寝衣。
一夜无事发生,她还是没能知道段宁究竟为何以那样的笑看着她,她问不出口,他也缄口不言,如常地与她相敬如宾,温和有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宋凌暗想,这样也好,或许他真的只是笑笑,是自己解读过了。他没有反应,便说明了一切。
便说明,他并未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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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办事向来有着商人惯有的干脆利落,没几天便与一家茶园的人商量好了时候,不知听谁说的清明时采来的茶叶新鲜又好,便急匆匆催着宋凌二人出发去采茶。
宋凌一身懒骨,不愿意动弹,临到了出发之前还坐在太师椅上扶着把手,一副站不起身到样子。
段宁见了只扫一眼,淡淡道,“本该命别人去做的活儿,爹叫你去,便是要治治你的懒病,你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他的意思?”
宋凌无可奈何,不情不愿地应了声,一鼓作气站起身来说走就走,与段宁一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