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封莞就有发现陈倩和傅友明有邮件往来,但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和傅亦铭说。
“傅总,陈倩是个单亲妈妈。”
“所以呢?”傅亦铭面色沉沉,“你准备包庇?”
封莞颔首:“我准备让她自己来...”
傅亦铭压根不听她解释,绷着脸,目光漠然地打断她的话:“你该不会是以为真如傅友明所说,我这么做是因为你,所以你拥有替我决定的权利?”
“没有。”封莞矢口否认。她当然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傅友明触及了他的底线。
“今天是我提前查了出来,否则一旦造成包庇事实,丢掉工作的就不止她陈倩一个人了。沃鸣不是慈善公司,我也只是个生意人。你想发善心,可以,但前提是这家公司得你说算。”傅亦铭冷冰冰道。
封莞垂下眼,眸底的情绪晦朔不明,额上的白纱布晃人眼睛。
傅亦铭感觉心脏被枪击中了一样,心头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感。
他收回目光,执笔在手下的文件上随意签下自己的名字,道:“停职一周,你回去好好反省吧。”
“是。”封莞推门走出去。
傅亦铭这才注意到自己把本该签甲方的姓名签到了乙方那里,他随手把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