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边再也没有旁人……
    赵清漪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面上不动声色的模样,倒教丹阳公主心头隐隐有了几分惴惴不安。
    其实说来,她也知道自己与赵清漪关系并不好,甚至因为往昔还有几分龌龊。
    但她今日之所以敢来,说到底是觉得往日里赵清漪软弱可欺的印象,又是想着如今钟家势头正盛。让钟家长子随着钟冕一道儿去西南,说到底是个顺理成章、顺水人情的事情,赵清漪哪怕心中有别的想法,丹阳公主也笃定她不会轻易拒绝。
    所以,这边赵清漪没有立刻应下,丹阳公主语气里反倒是有了几分焦急的催促:“丹阳与驸马是夫妻,自是相互体贴,倒望太后能够成全了丹阳!”
    “这事儿说来是不难,只是哀家怕公主和驸马感情深厚,驸马若是去了西南,条件艰苦、战场无情,又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万一公主思念担忧,到时候反怪哀家了。”赵清漪语气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开口。
    丹阳公主闻言,听出赵清漪话语之中并无阻挠的意思,不禁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口:“太后娘娘说笑了,驸马毕竟是男儿,男儿志在四方,丹阳一介女流之辈,也知不能扯自己丈夫的后腿,更何况,驸马此去,既是为国效忠,又是为父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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