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汤,却被姜昭死死地扯住了衣袖。
“紫檀紫檀,呜呜呜。”姜昭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告状道,“那臭和尚说,我要是不听话,他就要念经了。”
喝醉酒的姜昭捂着耳朵又哭又闹,像个被欺负了的孩子似的,“紫檀紫檀,他在敲木鱼了。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王八念经。”
紫檀见此也没法走开,就只好轻声细语的安慰她,“殿下不喜欢听,便不听了。”
姜昭可委屈了,可怜兮兮地道:“但是他就是一直在念。”
这酒醉的人出现了幻听,紫檀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寻思着要不要去将太医找来给殿下看看,或许能叫她好受些。
然而等紫檀再度低头看她的时候,姜昭转眼就已经睡熟了。
紫檀不由得觉得好笑,一挥手。
丝竹管弦的声音骤然停下,舞乐伶人都安安静静地垂立在一旁。
紫檀正要唤内侍将殿下抱进寝室去,却见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郎君走了进来。
“云郎君?”紫檀面露诧异,轻声问,“云郎君,你不是被安置在另一座府邸上吗?”
云蔺道:“不知为何,我也被公主府的侍人传唤了过来。”
紫檀拧眉:“这些奴才竟是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