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场,这是他头一回生出了危机感。然这种危机感并没有给他带来害怕,反而让他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兴奋。
柳彧直言道:“公子在这种情况下出声,应当不仅仅是为了帮柳某改诗吧。”
“确实不仅是改诗。”云蔺仰头,“更为了斗诗。”
意料之中的回答。
柳彧在洛阳身负盛名,想将他踩下去博才名的人不计其数。
他道:“既然是以文会友,我是没有推脱的道理。在下柳彧,字文豫,公子不妨也报上名号来。”
云蔺一拂衣袖:“在下云蔺,字泽芜。”
“云泽芜!”有人惊呼出声,“不是传闻里那位江郎才尽的云氏麒麟子吗?!”
“考了三年不中,我还以为回河间了呢!”
“看来此次制科,他还是要考一把了。”
……
这些形形色色的声音充盈耳畔,云蔺依旧面不改色。
反倒是柳彧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恰好这座园林的东道主也来了,一个瞧着颇为富态的和气人。
“此处倒是热闹,诸位大才子似乎是要文斗?”这位看着和气的谢商人笑眯眯地问道。
在大齐这种商业繁荣贸易昌盛的情况下,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