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榕城工作,近几年应该会留在榕城这边。”
“一个人?”
“还有谢浅,我们俩合租的,互相照应。”
温锦寒了然,沉默了一阵,赶紧又找了新的话题:“你们以后就住这里?”
“是啊,签了三年合同,不出意外是不会轻易搬家的。”陆时欢倒是有问必答,随后她想起了什么:“对了锦寒哥,明天你在家吗?”
“晚上九点以后应该在,有事?”
陆时欢:“浅浅让我切果盘给左邻右舍当见面礼,我之前敲了你家门两次都没人应,你那份我明天给你送过去吧。”
之所以今晚不送,是因为陆时欢觉得切好的那盘水果已经不新鲜了。
她自己吃也就罢了,送人实在是拿不出手。
若是换了别人要送他果盘,温锦寒自然是要拒绝的。
他平日里吃穿用度一切从简,全身心都投在工作里,切果盘这种细致的活自然是没空做的,吃与不吃,无关紧要。
但送果盘的人是陆时欢,那些拒绝的说辞到了嘴边全都变成了一个“好”字。
“那就这么说定了。”陆时欢扬唇,“时间不早了,锦寒哥,我先回屋休息了。”
“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