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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欢并非第一回在温锦寒身上闻到这个味道,暗暗猜测是他用的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香味。
等她从思索中回过神,温锦寒已经立于她身前,抬手撑在了扶杆上端。
这大概就是身高的优势,手长腿长。不比陆时欢,什么也够不着、扶不到。
温锦寒的到来,似为她筑起了一道天然屏障,将旁人格挡在外,替她稳住了渐生浮躁的心。
公交车行进过程中,陆时欢有好几次因为惯性撞进了温锦寒的怀里。
额头磕到他硬朗结实的胸膛,陆时欢被他身上忽明忽暗的茶香熏得红了耳根,全身线条崩直,提着一口气,丝毫不敢松懈。
第N次撞进温锦寒怀里后,陆时欢无处安放的手被他拿住了一只,随后被牵引到他紧窄精瘦的腰上。
隔着棉质衣料的T恤,陆时欢明确感觉到自己掌心下那片肌肤渐渐炙热滚烫。
就是不知道是被她手上湿热的汗气熏的,还是温锦寒自身体热。
陆时欢扶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被冰雪裹住,一动不动。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僵硬,温锦寒垂下眼来,温热的气息轻柔的吐纳在她发顶,声音磁浅:“忍耐一下,再有两站就到了。”